玄澜问:“很疼吗?”
莲卿:“有点痒。”
她身上的衣服本就不成样子,缩着身体乱动的时候,领口散了开来。
此时莲卿已经明白玄澜心中并没有任何邪念,只是单纯的心疼她,想帮她上药。
她在心中默念好几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然后很干脆的自己把衣服扯了下来,露出光洁的后背。
“喏,这边还有点。”
她自认为非常贴心了,可玄澜的视线从她绣了莲叶田田的肚兜上平静扫过后,忽然手就不稳了。
小小的药瓶仿佛千钧重,差点儿一不留神就打翻了!
还是莲卿眼疾手快托住给他送了回去。
“师父您小心点儿,我听掌门师兄说这种药很贵重的!”
玄澜已经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了,他面色虽然依旧平静如水,可脑中已然一片混乱。
莲,莲叶,好,好多莲叶……
偏偏始作俑者还心安理得的往床上一趴,做了个“师父你来吧我准备好了”的姿势。
活了这么久,玄澜第一次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
可他看着莲卿背上数不清的擦伤划痕和淤青,还是咬牙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