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就寝的慕容娇感觉自己上榻时好像听见“噗”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压着了,但拉开锦被却什么也没瞧见,只好躺了回去。
偏院的床榻又硬又简陋,她住的一点儿也不习惯,即便睡梦中,也不虞的皱紧了眉头。
门外,丫鬟们忽然紧紧捂住了口鼻,用尽全力与呕吐感作斗争。
怎么觉得臭味比起白日里,更浓郁了?
三臭丸子一压就碎,一碎就散播“芬芳”,半夜醒来后,慕容娇被自己身上越发浓郁的气味熏的吐了好几回,又是大发脾气。
第二日,医女们按照这些天的管理,依序给这位精贵的“心腹丫鬟”看诊,奈何都是无功而返。
“我们试试找些香体的方子……”
又是同样的废话!
慕容娇黑着脸忍着杀人的念头,挥手让她们下去。
最后一个过来的是新来的秦医女,她叽里咕噜念了一大堆慕容娇听不懂的话后,给她们列了张长长的单子。
慕容娇当即吩咐下人去采买:“从她开始处理药材便盯着。”
汤药什么的,有家仆看着,药方上的材料也都是自己家准备的,不怕她动手脚。。
最不济,不是还能让人试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