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顾接过那药瓶,看都不看的随意撒了几下,“去看看。”
听说伤口上药会很疼,可他眉头都不皱一下。
莲卿隐藏着身形,又跟了过去。
丞相府的大牢里,舞娘他们已经被含怒的墨营刑部折磨的不成人样。
尤其作为领头人的舞娘。
一张妖媚的脸上遍布鞭痕,身上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最叫人生气的是,他们光用刑,到现在还什么都没问呢!
来换班的墨七将袖口绑紧,开始挑选刑具。
有个细作忍不住了:“你们别白费心思了!不管你们用什么刑我们都不会说的!”
墨七笑了:“你们连死都不怕,怎么会怕用刑。”
那细作愣了:“那你们还做这些干什么?”
墨七想着主子受的罪,表情逐渐冷了下来,他不答反问:“你们番邦之人似乎挺热衷下毒下蛊这些事儿的?”
从怀里掏出个东西,他道:“要不要试试咱们中原的?”
怪医们闲着没事的时候也会研究各种各样的毒物,就愁没人实验呢。
牢门打开,萧顾坐着轮椅的身影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