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似乎在散神状态的萧顾此刻却转过头来。
“你们这么费尽心力想把锦鱼送进丞相府,似乎很有自信,只要鱼进来,就会影响到我?”
那番邦人还是只骂骂咧咧。
萧顾将双手拢在袖子里,继续慢条斯理分析。
“那锦鱼在林员外家养了那么久也没见出事,说明养着的活鱼本身没有毒。”
他问:“听说,你们管它叫蛊鱼?翻译成官话,就是蛊毒的蛊。”
番邦人愣了愣。
萧顾看了眼月色,语气十分冷静,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我自小体内有种奇怪的毒,家中也找了不少奇人怪医,但即便用了以毒攻毒的法子,也只能暂时压制。”
“是毒,就一定有解药,不可能这么顽固,所以那不是毒,是蛊。”
说到这里,他看了眼阶下囚的表情。
那人梗着脖子咬紧牙关。
萧顾点点头:“我猜对了。”
那番邦人心中极快的闪过慌乱,却努力不让它显露。
萧顾继续道:“你们带来的锦鱼,就是会诱发那蛊毒的药引,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