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住茯苓的下巴，凑近了问：“你知道自己现在说的话代表什么吗？”
茯苓先是愣了愣，然后轻轻点了点头：“知道，我说，我心悦你。”
这一次，他的语气倒是恢复正常了。
莲卿笑了：“我这个人，脾气坏，独占欲强，一旦标记了的东西，一点儿也不愿意让别人染指，生起气来不搅个天翻地覆是不会罢休的，你确定吗？”
茯苓不但没有退却，还由衷欢喜起来：“确定！”
莲卿低笑：“那么……”
她又朝茯苓靠近了许多。
近到呼吸可及。
近到可以看见对方眼中的自己。
近到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近到，茯苓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少年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眉眼间透着一点紧张和期待。
他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
莲卿的碎发落在茯苓脸颊，有些痒，他却不敢伸手挠。
怕自己一动，这梦便碎了。
莲卿好笑的伸手戳了一下少年吹弹可破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