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少年和正同楚辞对戏的莲卿同时感受到，他的眼神变了。
没有忐忑和紧张，更没有剧本里向墨惯常带着的漫不经心。
他神色幽深，眼中像是漫起了一层朦胧黑雾。
“永不相见？”
“呵，”他的嘴角挑起，忽然出手捏住了莲卿的下巴，“你可真敢说!”
“那不如……”
楚辞的视线往下，落在莲卿的脚腕上。
“我干脆打断你的腿，挑了你的脚筋，让你哪儿也去不了？”
说完，他自顾笑了起来：“这可真是个好主意！”
他双手按在地面朝莲卿逼近，那神情动作，仿佛下一刻就打算咬在她脖子上，又或者，真的会从腰间掏出匕首，立刻断了她的脚！
楚辞还在逼近，近到两人的鼻尖几乎就要碰到一起，一旁看戏的三人喉结上下动了动，大气不敢出。
呼吸可闻之际，莲卿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太近了。
楚辞低声说了句话：“喜欢，就应该说出来，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