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膝盖一软，重重跪在了地上。
莲卿托腮蹲在她面前：“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跪着跟我说话。”
这一刻，芜月感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莲卿却全不在意：“那只小人鱼呢？”
芜月咬紧牙关不说话。
莲卿冷笑一声，屋内几根檐柱忽然迸裂。
“你不说，我就自己找，不管找不找的到，我反正能出去。”
头顶瓦片开始掉落，莲卿面上是毫不在意的样子。
“你我就不知道了，没准一会儿压不成肉泥，也会被瓦片割几道口子。”
“最好割在脸上，省的你成天出现在我面前讨人嫌！”
芜月咬牙开口：“我是你的族人！”
莲卿貌似不经意般扫过屋里某些角落：“族人？”
原主虽然任性，却不爱以权压人，正因如此，让野心勃勃的芜月有了机会，愣是逼原主做了许多不想做的事。
比如，杀人。
人鱼也好，人族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