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卿一巴掌拍在她脸上。
“叫的真难听！”
族人都不在了，芜月才终于撕掉了佯装的敬畏。
“芜华！你竟敢打我！”
莲卿的笑容逐渐消失，冰蓝色长发披散在身后，随着水波飘荡，一双同色鱼尾逐渐代替了双脚，她的耳朵、手臂等各处，也长出了鱼鳍。
看起来就像是只真正的海妖！
若不是那眼中的高高在上太过熟悉，就连芜月也以为，眼前换了个人。
就算她是巫族，也不能太长时间在水底憋住呼吸。
莲卿就不一样了，她的变化之术不是简单的障眼法，变成人鱼，那她里里外外，就是真正的人鱼！
嘴角微弯，她勾起芜月的下巴：“难受吗？”
“是不是逐渐无法呼吸了？”
“哦，对了，我方才下水的突然，你都没来得及蓄一口气吧？”
“真是不好意思呢，一不小心呛了水进去，会很难受吧？”
她语气一变，仿佛关心似的问：“要不要我帮你？”
芜月猛地吐出一口气泡，此刻，她哪儿还记得什么仇啊恨的，只会连连点头。
莲卿却转身捞起飘在海水里的鞭子，一下子卷住了芜月的脖子。
“这样，水就进不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