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居然真的去办了这么多身份证！”田欣坑坑巴巴地说道。
“咦，你好像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啊？”李九真讶异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哼，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么健忘吗？”田欣将飞马涧一起做梦的事情说了一下。
他们那一次进入同一个梦境，里面发生的一切，田欣都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当时她黑化的第二人格使她沉睡，在李九真消灭了第二人格后才出现，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确实是不知道。
但后来回到现实了，黑化时所经历的一切，也自动被她有所回忆。
只是因为黑化的自己对李九真说了一些“爱妃”之类羞羞的话语，所以她一直不好意思提及这茬细节而已。
“你当时就说要多搞几个身份证，然后就可以和不同女人结婚！”田欣扶额，“没想到你竟真这么丧心病狂。”
“这些细节我都只是跟你的第二人格说了，并没有跟你说。你居然都知道。这么说来，你管我叫老公的事儿，你也记起了？”李九真转移话题。
“第二人格？”原本对田欣这样的普通人并没有什么关注的疯博士一下子两眼放光。
第二人格这种东西，也都很值得研究一下啊！
白无常倒也想起来，自己曾经陷入过田欣的梦境，看田欣的眼神也带了一抹波动。
田欣哪里知道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分别代表什么意思。
她只会觉得，他们是在用误会的眼神看着自己，急忙解释：“你胡说什么，那个又不是真实的我，再说了，当时我……那个她，明明叫你真妃，哪有叫你老公？”
“那个人就是你，你还好意思不承认？”李九真决定故意逗逗她，扔一份身份证与户口本给她，“总之我不管，你当时既然要撩我，就必须负责。这一份，你先保管。回头我们俩也去领一张结婚证。”
“才不要！”田欣如同烫手山芋一般将证件丢还给李九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