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陷入了沉默。
过了几个小时,李九真忽然拍拍手,说道:“我感觉我手上残余的气息已经挥发掉了,这下可以了吧?”
“这也能挥发吗?”樊以君嫣然一笑。
“我说能就能!”李九真瞪她,然后张牙舞爪,就又抓了过去。
樊以君这次没有躲避,被他推翻在地,然后他整个人就压了下来。
樊以君便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了。
李九真好像猪一样,拱了一会儿,忍不住说道:“你能不能稍微动弹一下?像现在这样,感觉好灵异啊!”
“我不会。”
“连繁衍本能都不会,你不觉得你做人太失败了吗?”李九真怒其不争。
“不得不佩服你,明明还在重伤,动一下都会痛,你也还这么有兴致。”樊以君一脸敬仰之情。
“那是,也不看看这是做什么……好吧,我承认我悄悄用白骨针把我身上的伤都治好了。”李九真说道。
“原来是这样,真失望。”樊以君佩服不起来了。
李九真有种被鄙视的感觉,于是就更卖力了。
就在两人的仪式就要开始进行的时候,李九真和樊以君清澈的眼眸对视,发现自己施展了这么多手段,樊以君的眼神竟还是那么清明,李九真忽然有种深深的罪恶感,说道:“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很干扰的。”
樊以君说道:“你是我的夫君,我怎么可能不看着你?”
“你难道没发现电视里演的那些情侣接吻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睛吗?”
“但他们的床一戏,都是睁着眼睛的。”
“你一个修道中人,居然还看床一戏?”
“无量寿福,在我心中,有床一戏和没有床一戏,并无分别。”
“少啰嗦,把眼睛闭了!”李九真捂住她的眼睛,然后就想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