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胜楠失魂落魄，见小樱发出无可遏制的哭声，嘴唇动了动，小声说道：“对不起。”
“你走开，我不要你假惺惺！”小樱恨恨地瞪了杨胜楠一眼，将她推到一边。
“阿楠，这该怎么办？”一个警察问道。
林岫当着他们的面，把小樱的爸宰了，按理说，也是要负责的。
起码也算防卫过当吧。
不过林岫跟着李九真离开，他们也没敢阻拦。
这下该怎么回去交差？
杨胜楠没有回答这个警察的问题，只是喃喃地说道：“我真的错了？”
“呃，这个嘛……”
“我觉得吧，你那个男朋友，如果不嚷嚷着要杀她爸，她爸应该也不至于一时冲动，做出这样的事。所以你也别自责，这事儿我感觉你是没错的。”又一个警察想了想，说。
杨胜楠一愣。
“对啊，要不是李九真这家伙应要杀他，他又怎么会杀死自己的妻子？要说错，就是李九真的错！”杨胜楠用力瞪了一眼李九真离开方向，“还好意思怪我！李九真，你简直不可原谅！”
王嘉乐平安归来，对王楚山来说，自然是天大的喜事，对李九真也格外感激。
李九真给宁子墨打了个电话，很快，宁子墨就拉着李清歌过来。
“乐乐，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咦，你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啊？”
“是这样的……”
在王嘉乐讲诉自己的奇葩经历的同时，李清歌走到李九真身边，好像小狗一样凑过去，吸了吸鼻子。
她直勾勾地盯着李九真的眼睛，说道：“为什么你身上有种让我很熟悉的气味？”
“我们是兄妹啊，在一起这么久，已经有兄妹相了。既然有兄妹相，有熟悉的气味也正常吧。”李九真笑呵呵地说道。
“什么叫兄妹相？我只听说过夫妻相。”王嘉乐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