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才被推过去的人，是敌人咯？
“怎么了？”王嘉乐见她不动，随口问道。
李清歌摇头不语。
王嘉乐也已习惯她的清冷，也不以为意，正要说话，就看到了身穿婚纱还没来得及换下的蒋歌颂。
“咦，蒋老师？你今天结婚啊？”王嘉乐问了句，问完才又语气一滞，忽然就想到李九真貌似说要去破坏谁的婚礼――
不就是蒋歌颂的么？
好像听李九真的说法，蒋歌颂的丈夫，就是谋害爷爷的罪魁祸首啊！
登时，王嘉乐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充满敌意地瞪着蒋歌颂。
“啊，你是……王教授的孙女？”
蒋歌颂原本没把王嘉乐认出来，毕竟本就不熟，上次一起吃饭后遭遇杀手枪击，也只有王教授有一起去。
蒋歌颂完全是看见李清歌后，才通过联想，叫出王嘉乐的名字。
刘记原本刚刚上位的那种锋芒，这时候也都收敛得干干净净，反而和葛小川生死不知时的葛春秋一样，一身疲惫，眼袋都一下子变得很明显。
他在两个人的搀扶下，走向这边，一听到“王教授”三个字，就是一愣。
他记得貌似刘枫默许田有为那狗东西派人去撞伤王楚山……因此他立刻走到王嘉乐面前，问道：“你爷爷住哪个病房，带我去看望一下。”
“呃，您是？”王嘉乐不关心新闻，压根不认识刘记。
“我……我是你爷爷的一个朋友。你带我去就好了。”刘记略微尴尬地说道。
虽然他恨极了李九真，也知道李九真叫王楚山一声老师。
恨屋及乌之下，他不可能对王楚山有任何好感。
但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