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被逼入了旁边婴儿的体内。
但婴儿的魂魄,又哪里去了呢?
总之,之前这三个人是四个魂魄,现在算是一人一魂魄,那么总有一个魂魄是找不到的。
被警察带走时,我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间,虽然空荡荡的,但我总觉得,在我肉眼看不到的空气中,应该还漂浮着一个孩子的灵魂。
这个孩子,就是我刚才从孤儿院抢来的,这个二岁孩子魂魄。
被带到警察局。
连带着徐盈盈,宋建义,李校长,王童,还有孤儿院的护工,一起都去了警察局。
在这里被好好盘问了一下。
我经过反复的犹豫,最终实事求是地说了起来。
其实,我之所以说实话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我害怕住牢。
在之前,我已经是住过一次牢的人了,所以我深深地知道,住牢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如果有希望,我一辈子都不像坐牢。
而看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标语时,我就坦白了。
可是,这派出所的人,跟看着天方夜谭的神经病似的,听完了我的话,说我瞎编!
另一边,徐盈盈和宋建义,也是坦诚相待地说出了实话。
审宋建义就比较难了,毕竟舌头被割了,手臂也废了,所以只能看双脚艰难地写着字,算是回答了。
一直到第二天。
应该是这帮人在审完了之后,又完完整整地开了会,最终的决定是:
把我们都放了!
毕竟,从科学角度看,李校长根本就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