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里面的药片扣下来放在手心，然后回到郑中勇屋子，打开他的保健药，把袋子里的药片挨个换了过来。
小心翼翼地，争取不打扰到旁边两个沉睡的女人。
在把保健药盒放回原位置之后，我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真尼玛不容易啊。
胆战心惊地，我又折返了回去。
暗淡的房间里，李秋月依旧是咧着头睡着，但这个苏芸，似乎有了一点变化。
我记得刚进来时，她的头是侧向左边的，可
一刹那，透过门缝，我还是看到了苏芸。
虽然屋内的光线很暗淡，虽然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模糊，虽然她仍旧是咧着头，但我仍然感觉，她似乎微微睁开着眼睛。
只是这一瞥，让我浑身震颤了一下。
从郑中勇门口，回到我屋子里的过程里，我脑海里始终都是关门前的最后一眼。
我感到些许的害怕和忐忑，像是在做一件坏事，被别人知道了似的。
为了缓解这股恐惧感，我打开了监控，仔细看去。
我先是把我刚进入郑中勇屋子的视频，仔细回看了一遍。
果然，在我给保健药盒换药的时候，清楚地看到，苏芸在这时咧了一下头。
从朝左边侧着，换成了朝右边。
我放大了监控，仔细看去。
其实我很想看看，这个苏芸到底是眯着眼看着我，还是完全闭着眼睛呢？
可是，沮丧的是，苏芸和李秋月都是背对着镜头，所以无论我放多大，都根本看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