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徐方亭来到边缘。
她昨晚只休息4小时,白天疯了十几个小时,灵魂随着酒精游离。
……
两人解决完那一罐青梅酒,即便没醉,也困顿难耐。
谈韵之叫来代驾,让他开敞篷。
徐方亭二话不说,从副驾那边爬进后排,在局促的空间缩成一只鹌鹑。
谈韵之说得没错,911后排果然不是人坐的。
她两条小腿斜着,勉强收进座椅与前座缝隙间。
他是东家,个头又比她大,徐方亭总不能占了副驾座,把他打发到后排。
但下一瞬,谈韵之最大程度推开副驾座,也挤进了后排。
徐方亭懵然望着他:“小东家,你没喝醉吧?”
谈韵之皱着眉头,勉强坐好,靠背不能向后倾斜,这边过道宽畅一些,相对没那么憋屈。
他直接让代驾出发。
徐方亭只当他喝醉,放着舒服的副驾不坐,偏要往后排挤,像是为了保持一种同盟一致的仪式感。
夜风送暖,醉意更熏,徐方亭开始犯迷糊,脑袋像万向轮一样东摇西晃。
他朝天伸了一个懒腰,手臂便自然敞开、落在靠背上。只要他稍微勾手,就能替她托住万向轮脑袋。
他没有托。
他还要跟她说话。
“今天玩得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