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亭依旧起得最早,在客厅等到谈韵之。
谈韵之已经不会随便只穿一条裤衩满屋子晃荡,但徐方亭现在只消多看他一眼,很快能将这张脸和昨晚赤露的躯体匹配,在脑海里,当初一条裤衩时还要清凉。
徐方亭狠狠皱了皱眼睛,辣到一般,试图抹除“不良”幻象。
“你头疼?”谈韵之叉腰喝水,打量她一眼,“昨晚没睡好?”
“……没有啊。”
谈韵之依旧狐疑:“看你很痛苦的样子。”
徐方亭挤出一个笑:“真没有。”
谈韵之又喝一口水,疑惑并没有像水一样滑回肚子,捋了下刘海,赤露出光洁的额头;一瞬后,刘海次第散回额前,这一举动微妙转移别人对他表情的关注,焦点都在那调皮的刘海之上了。
“你今天是不是不方便?”
“方便啊,”徐方亭匆忙扫一眼过去,他的刘海复位,整个人没有光额头时那般幼稚了,“今天没什么安排。”
他错开眼神:“我是指身体上……”
徐方亭:“……”
她恍然大悟。
徐方亭独用一个洗手间,生理期的垃圾及时处理,平日没有碰上什么尴尬的场景。
“没有,”她不禁摇头道,“我看有个水乐园,需要带泳衣吗?”
谈韵之解决完他最后一口水,说:“带上先吧。”
提起泳衣,徐方亭刚摆脱的刺激印象又投影进脑海。
这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