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亭匆忙扫码,加上人之后,跟罗应拜拜,过去接谈嘉秧下课。
这一周过去,谈嘉秧在星春天还剩最后四节课,以往徐方亭会主动去财务办公室续费,这一次她们来到五彩星,缴上一笔PEP-3评估费用。
拥有评估资格的是言语课组长凌老师,齐刘海中短发,发尾染黄,声音略显沙哑。
之后安排的课程也是她上,费用相对其他老师稍高——不过谈韵之也不会太在意这三四十块钱区别。
评估时长一个小时到一个半小时间,谈嘉秧须独立完成项目,于是和凌老师两人一起“关”四平米左右的小教室,徐方亭和谈韵之可以从前厅的监控大屏上看情况。
周六上午五彩星只有两三个学生来上课,每间教室大门紧闭,隔音效果强,不像星春天那边“热闹”。
徐方亭和谈韵之仰着脖子看监控,右下方小小的一格,听不见声音,只能勉强看到测试的项目。
谈韵之以他固定的姿势抱着胸膛,示意安设两个摄像头、占据两个方格的感统教室,凑过脑袋跟她说话。
悄悄话依旧拿捏不好亲密程度,有时他仍会不小心蹭上她肩头,可能天冷衣物稍厚,她触感给隔挡,又或者已然习惯,两人没有如以前尴尬而慌张拉开距离。
“他们的感统教室跟游乐场差不多啊。”
地板铺满深蓝和浅蓝相间的泡沫垫,墙壁贴了一米多高的防撞软垫,角落还有滑梯和波波池。
有个比谈嘉秧小一些的小孩正在练习坐独脚凳。
徐方亭只扫了一眼,又回到谈嘉秧所在的格子,说:“感统就是玩嘛。”
谈韵之继续看一会,嫌脖子酸,坐到靠墙而置的条凳玩手机。
研究一会默片,徐方亭大概了解每个项目考察什么内容,当凌老师刚拿出教具,也能大概知道谈嘉秧能否通过这一关测试。
这令她颇有自豪感,侧面佐证对这个行业的热情,她就是这一块的料。
约莫一个小时后,谈嘉秧从教室“释放”出来,坐到门口的矮凳换回自己的鞋子——这里教室都铺了泡沫垫,任何人进去都得脱鞋子。
凌老师表示还需要一两个工作日才能出结果,到时会出详细报告,然后又列了几点谈嘉秧的明显问题——老是看房间里面的排气扇。
“现在排课情况是这样的,我还剩下下午2点20到3点,以及6点20分到7点的空档,你们看小孩能不能上,或者其他老师可以安排早一点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