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徐燕萍的话再次闯入脑海——
啪的一声,徐方亭从右边翻到左边,直接用厚的那一半盖住薄得没几张纸的那一边,粗鲁地把日记本塞回抽屉里。
次日一早徐方亭休假,准备陪孟蝶去产检。
徐方亭想推开大门,差点又推不开,门外人让开,她顺利闯关——
看清来人那一刻,险些跳起来,出于礼貌,徐方亭还是打招呼:“谈叔,那么早……”
谈礼同点点头,没跟她说话,负着手像宿管一样荡进家中。
谈韵之在陪谈嘉秧睡觉,徐方亭拿不准是否该叫醒他,便问:“谈叔,您来是有急事吗?”
谈礼同说话依旧像炮筒,到:“我来我儿子家看看也不行吗?非得要急事?”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徐方亭说,“那我去给你叫醒他。”
徐方亭刚回转身想入客厅,谈韵之顶着一头乱发,光脚咚咚跑出来:“我听声音知道有人进来,没想到竟然是你。”
谈礼同还是老样子,佯怒道:“竟然是我又怎么样?”
谈韵之问:“什么妖风又把你吹来了,难道上次切的不彻底,复发了?”
“去你的!”谈礼同骂道,“当外公的过来看看外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行行行,”谈韵之打着哈欠说,“正好进天小徐不在,我们两个男人一起带娃,先说明,谁偷懒谁是猪。”
谈礼同:“……”
徐方亭想打听是否会留宿,或者长住,但东家的房子和安排,她不好多问。
她最后看了眼谈韵之,没得到太特别回应,便轻轻抛下一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