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阁下!好象是装有引火物的易碎球体……,”惊魂未定的葛马那回答,“真够吓人的!”
“又来了!”
唐人显然做了调整,这次火球全部落入队伍中,造成更多的伤亡。
每爆炸一次,唐军阵营便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他们在得意忘形地嘲笑,在无耻地挑衅,在卑劣地幸灾乐祸!
横队本来就十分密集,如此多受袭几次,伤亡必多,再有勇气的士兵也会因此气馁,绝对不能这样光挨打!
“全队前进!前进!”既然巴里斯台已经准备好,那就进攻吧!唐人必须为他们的骄横付出代价!
“快!利索点!再来一次!”袁德摘掉了自己的头盔,急切地发布着发shè命令,震天雷数量不算多,先发三轮以示威!可惜啊,离前沿太远,中间又隔着重重人马,看不见自己得意之物杀敌的jīng彩场面……。举目所及,几股震天雷爆炸后形成的烟云遥遥可见,虽然劲风很快就将它们撕碎,但至少证明它们发挥了作用。
匠兵们喊着号子,重新准备击发。包在油毡里的震天雷被小心翼翼地从长行坊上清理出来,加上袁德亲自计量裁减的火索。
“他们前进了!大将军!”段秀实兴冲冲地说,“过来了!”
“先守后攻!”高仙芝稳稳地坐在马上。看着密密麻麻推进地师枪林,“弓弩手准备!床弩全部右向放shè!”
“吁!吁!”那是弩手们准备发shè的呼号。
“进入床弩shè程!”
“放!”
先是十只床弩试shè。七十支沉重的长箭远近不一地落入师队伍中,有地在空中相互碰撞,有的失地,有的则在阵中扎开第一轮血花,不断推进的师方阵多少为之一滞。
“调整机括!”一捆捆的十尺长箭卸下车来。在床弩边一一码放整齐,激战之时,肯定用量甚巨。
吱吱嘎嘎的机括忙乱地涩响,待统兵校尉令旗摇动,剩下地四十具床弩已经蓄势待发。
“放!”
“密集发sh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