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投下一片阴影,罗衣扭头一看,铲屎官不知何时走过来了。耳边还贴着电话,好像是打电话打到一半走了过来。
他的目光投在她身上,带了点打量,好像在说“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罗衣的一只爪子还按在冲水按钮上。
从前的毛毛都是直接在卫生间排水,然后铲屎官放水给她冲。从来没有过这样。
罗衣面无表情地收回爪子,落回地上,昂首挺胸地往外走去。
铲屎官挡在门口,她不客气地把他挤到一边,往自己屋里走去。
“把你能的。”身后传来一声低笑,随即屁股上挨了一脚。
罗衣顿时扭头“汪”
唐遇却没再逗她,拿着手机,去阳台上打电话去了。
“我没有打击报复。”
“这点小事,不值得我放在心上。”
“是,免职也是小事。”
“对我是小事,对他来说想来也是吧”
“所以,又怎么能叫做打击报复呢”
男人的语气漫不经心,偶尔夹杂着低低的笑。
罗衣趴好,又睡着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又醒了过来。
屋子里一片漆黑,窗外有着点点灯光,夜色还是漆黑一片。没有手机,没有表,她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
也不知道铲屎官睡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