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道不太,平,胖不起来。”罗衣不以为意地道,请二老坐下,不等他们开口询问,就说起这一路的行程来。
下山后,他们日夜兼程,花了两日有余,到达了梁军的后勤处。趁着夜色,劫取了三车粮食。
为了躲避梁军,他们把粮食藏在附近,过了几日才慢慢回来。
“中途没受伤吧”于父担心地问。
罗衣摇摇头“没受伤。”
三人说话间,方尽走了出去。
等到罗衣安抚完于母和于父,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了。方尽挑着两桶热水回来了,摆放在屋里,又提着一只桶出去了。没过多久,他提着一桶冷水回来了。
这下于母和于父都知道了,他在给他的妻主打洗澡水。
“这还算像话”于父习惯性地脱口而出,对上罗衣淡下来的笑脸,忙改口道“方氏好生贤惠,晚儿就靠你照顾了。”
方尽早就对于父的刻薄习以为常,根本不放在心上了。只要妻主高兴,妻主喜欢他,就够了。
“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你歇会儿吧。”于母站起身,于父连忙起身挽住她,两人往外走去。
罗衣对方尽使了个眼色“关门。”
方尽忙关了门。
“嘶。”罗衣捂着肩膀坐在小木凳上,皱起了眉头。
刚才于父拉着她的手,一顿摇,摇得她伤处都痛起来。
“妻主,你怎么了”方尽忙走过来,解她的衣裳,“不是说没受伤吗”
罗衣放松身体,任由他给自己宽衣“受伤了也不能说。你也别对人说起。”
方尽一听,她不仅瞒着于母和于父,竟是连山寨里的人也瞒着
“这是为什么”方尽不解地道,“你带领他们去劫梁军的粮食,受了伤,也该叫他们知道你的辛苦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