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连山每天吃饭一样的吃药,在陈绵绵的身上耕耘。
他受得住,陈绵绵却受不住了,哭着求他饶命。许连山勃然大怒,把她打了一顿:“你是不是觉得爷不行了?告诉你,爷再不行,也能叫你死去活来!”
但陈绵绵的肚子始终没消息。
倒是小桃好吃好喝,肚子稳稳当当,吹起似的大了起来。
“如果你顺利生下儿子,我就把你扶正!”
这句话传到罗衣耳中,笑了笑,没有往心里去。
前些日子,她花了些银钱,把赵仁从牢里捞了出来。
赵仁并没有真的抓错药,虽然死了人,却与他无关。罗衣使了银钱,叫那些人不要再闹,又买通了跟许连山交好的官员,顺利地把他捞了出来。
只不过,他在里头着实吃了些苦头。衙役们得了许连山的拜托,把他一顿好打。罗衣把他捞出来时,他一条腿断了,肋骨也断了好几根,有一根差点就戳破他的肺。
罗衣把他养在客栈里,每天给他送吃的,给他换洗上药。过了些时日,他身上的轻伤渐渐好了,只还有断骨的地方需要长期休养。
这一日,赵仁趁着罗衣给她上药,忍痛起身抓住她的手:“夫人……”
他看着她,什么也不说。薄唇倔强地抿起来,一脸执着地看着她。
罗衣这次没有如往常那般拂开他。
“想报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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