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小兰做惯粗活的,掌心很有些薄茧,力气又大,一下子便把金香儿的脸颊打得红肿起来。
“你,你!”金香儿瞠目结舌,捂着脸道:“你敢打我?!”
那日她擅自开口,被罗衣叫自打嘴巴。今日小兰擅自开口,怎不打小兰,仍是打她?
真是欺人太甚!
金香儿捂着脸,狠狠瞪着罗衣,胸脯一鼓一鼓的,剧烈得像要炸开似的。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罗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从始至终,脚下没有动过,“那日没叫你明白,今日还不明白吗?你不过是一个我打你都嫌脏了手,还要丫鬟代劳的妾。”
金香儿顿时羞得脸上涨红!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罗衣,难以相信她竟然这般羞辱她!
“再得宠,你也只是个妾。”罗衣朝院子门口轻点下巴,“回去吧。”
金香儿脸上乍青乍白,再也忍不住,捂着脸跑了出去。
“呸!”小兰冲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转过头来,就冲罗衣竖起大拇指,“夫人,您真厉害!”
太解气了!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道:“夫人,您这么厉害,治得了那狐媚子,怎么不把大爷哄回来?”
自从金香儿被抬进门,许连山还没在罗衣房里歇过。长此以往,怎么能行?
在小兰看来,气也生过了,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忍一口气,跟许连山和好,生个孩子,坐稳正室的位置,才是正理。
罗衣笑了笑,转了话题:“快些,多做些胭脂出来,铺子等着开张呢。”
“哎!”小兰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赶着淘弄原料去了。
两人花了三日时间,做出来一百来盒胭脂。有花香,有果香,还有混合调制的高级香,价格也从两百文钱到五两银子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