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后要见她,等不到她,回话的人不敢擅自离开,一定会在殿外等候,这下人们也不敢不过问,总得要等到主子和人一道离开了,才敢松一口气。
他现在想要她,是想要弄得人尽皆知麽?
浅浅依然在苦苦挣扎着,哀声求道:“子衿,先放过我好不好?我们回头……我回头再给你,子衿,啊!”
“忍不住!”他已经被她那“一炷香”弄得一脸怨念了,她又因为紧张而拼命收缩着自己本来就紧小的身子,这会弄得他真恨不得就这样闯进去,什麽都不管不顾。
“做完就放你离开。”他的声音极度沙哑,腰间一挺,又挺进了一小截。
“嗯……疼,子衿,真的疼……”她疼得额际不断渗出冷汗,娇躯已经停止挣扎了,只因很清楚,她越是挣扎,他越想侵犯。
男人都那样,天生喜欢征服。身後的男人依然在不断喘着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不想强迫她,可是现在让他停下来,真的很难受……
“子衿……”一边不安地哀求,一边还要承受着他的侵犯,浅浅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简直想一头撞死过去,好让自己不要再去面对这淩乱的一切。
可她没办法,她不得不面对:“子衿,你听我说,子……啊!啊……不……嗯……嗯!”
那混蛋,已经够难受了,还非要进去弄几下才退出,他自己不是更难受麽?
看着那道匆匆闪入屏风後的身影,浅浅抱着锦被紧紧裹在自己身上,喘了很久,才总算让自己紊乱的气息平顺过来。
这样,弄得她也好难受……
她手忙脚乱地捡起被撕碎的衣裳,看了下样子,大概是不能再穿了,只好赤着玉足到衣柜前翻出一套崭新的衣裳套上。
还好成了赫连子衿的女人之後,在倚风阁也有她自己的衣裳……整理好自己衣服之後,她才走到梳粧台前,仔细为自己把长发打理了一遍。
当了人家的女人就是好,短短半日里,他的卧房已经起了不小的变化,一切她会用得着的东西,应有尽有。
她极力暗示自己不要去看屏风後那道身影,梳完头,又拿起镜子仔细照看自己的脸,之後又到茶几旁坐下,端起杯子尝了几口已经凉掉的茶水。
好不容易,黑着一张脸的男人总算从屏风後步出,瞧见她一身整洁地端坐在那儿,赫连子衿不知道该觉得可气还是可惜。
果然,白天就不应该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被硬生生打断,简直不是常人能承受的,悲催的是,他似乎已经被打断过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