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曾祖的吩咐。”钟盘说。
“就算是,爹有证据吗?”余引反问。
“大印就是证据!”钟盘道。
“一个人知道的证据不是证据。”余引摇头。
钟盘皱眉。
“爹可有想过,为什么曾祖不明着通知全门,而是只告诉爹一人?”余引道。
“为什么?”钟盘疑惑。
“唯一可能就是曾祖也难以下定决心,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想伤害爷爷。”余引道。
“你是说……”钟盘微愣。
余引点头:“这是唯一可能,不然曾祖又何必到死都没有提此事?”
钟盘陷入沉吟。
“至于大印,应该是曾祖最后给自己的安慰,毕竟好歹知道大印落在他老人家心仪的接班人手中。”余引笑道。
“你这张嘴为父说不过你,你就说如何就行。”钟盘翻白眼没好气道。
嘿嘿一笑,余引道:“这么多年过去,也该有人退一步了。”
“你想让为父去道歉?”钟盘皱眉。
“有个人更合适。”余引眨眼。
钟盘瞥他。
“艺儿可和娘见过面?”余引迟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