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的情况为夫了解的只怕还没有兰儿多。”余引失笑道。
事实确是如此,众女无言。
“我想知道你们在此地有没有得罪什么势力或是什么人?”像是想到什么,明苄突然问道。
“得罪的多了,就连我们这里的驻地都是抢夺别人的。”穆寻道。
“此地的人都不是什么善茬,哪怕你不得罪他,说不得人家都会找麻烦。这仇人报复有可能,但太广,不好计较!”钟艺道。
“钟艺说的正是我想的,这里除了朋友基本都可以理解成仇人,很难因此排除。”欧阳胭道。
瞧一个个秀眉紧锁,余引失笑道:“凶手不止是靠猜,还得看,等明日为夫去一趟这什么大市就知道了。”
“明日我陪你一起!”明苄道。
“怎么,不生气了?”余引揶揄。
“你希望的话,我可以满足你!”
“怎么这么小气,大方点不行吗?”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你若不喜欢,随时可走!”
“你们可是为夫的宝贝,怎么会不喜欢?”余引轻笑。
众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皆白了他一眼。
“爹爹,你看,这是我刻的剑!”这时余难言拿着一把木剑跑上前高高举到他脸上。
接过木剑,见线条流畅雕的倒真像是那么回事,余引打量笑道:“还真是把好剑!”
被夸赞,余难言小脸顿时乐开了花。
“难言,以后想学剑吗?”欧阳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