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目光却异常摄人心魄，长姬下意识转头回避，点头道:“我明白了，你看着做就是！”
一把抽出她的佩剑，余引错身上前走向男子，随即在男子惊恐目光下和众人惊呼中一剑插了下去，然后一剑又一剑又是一剑，只看得众人鸡皮疙瘩起一身。
一柱香后，惨叫声早已消失，余引起身拿着鲜血染红的剑递还给长姬，看她开口道:“谢谢！”
什么叫杀人不眨眼，什么叫残忍，长姬和众人这一刻总算明白了，看着余引只觉口齿发干。
没有接剑，长姬强忍不适道:“天色已不早，先找个地方扎营才是。”
“不是什么人我都会这般做，你不要害怕。”余引扔掉长剑温声道。
“欲杀人者就要做好被杀的觉悟，你没错！”长姬道，转身离开。
看向酒馆老板，余引走过去取出几万黑币放进他的手中，道:“刚才多谢了，这是赔偿你的损失的。”
“客气了。”酒馆老板尴尬一笑，却没有拒绝钱。
目光又看向和死去男子同桌的二人，余引道:“如果你们认识，可随时找我报仇。若不认识，那更好。”
两个男子讪讪一笑:“兄台误会了，若认识，我们又……又哪会袖手旁观？”
二人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话，也如余引所料，微微一笑后便转身跟上长姬。
夜色迷人，树林内，篝火升腾，只见妖娆的火旁，余引赤着淤青血渍上身，长姬正前后给他擦药。
“你以前对待恶敌都是这般吗？”没来由的，长姬开口道。
盯着篝火，余引沉默片刻才道:“对想杀我的人，我很少会手软。”
“说来，娘子不来，我就死在那里了。还是要谢谢你。”
“我们前后也不过只认识数日，你不觉得太快了吗？”听到娘子二字，长姬擦药的手微顿，淡淡开口道。
“我的认知里，只要一次是我的女人，就永远是！当然，你不愿意，我亦不会勉强。”余引转头难得神色认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