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这威势,连我都心悸!”火焰头颅说。
“它是在保护我。”余引温声道,轻轻摸了摸剑鞘上的禽纹,心中很明白,若没这剑,刚才自己已经死了。
“自动护主,难道有意识?”火焰头颅诧异说。
关键时刻出手救自己,必然是有意识的,余引点点头。
“老兄,此番你肯助我,定是把我当成了他。那从今以后我就是他,还望老兄多多帮忙才是!”余引看着剑笑道,连神王兽都只能在此剑下逃跑,原本心中对实力的不足,可谓顾虑全消。
如原来一般,白剑静静躺在余引手中,并没有因他的话语有丝毫异动。见状,余引淡笑一声,也没有太在意,已然打算日后都贴身佩戴此剑,哪怕拔不出也没关系。
脱去染血湿透的内外衫,转眼余引赤身出现在房中,随即打开窗户,一个闪身离开房间,白日记得附近有和大湖,打算过去洗洗再说。
位于客栈几百米外的一座不规则大湖处,只见一层冰晶结在水上,旁边有个府邸,靠近府邸旁是个灯火通明的水榭,此时水榭内,一场数百人的家宴正在举行着。伴随着扑通一个落水声,余引赤赤落进水中,惹窗口伫立的两个丫鬟对视错愕回头观望。
冰寒至极,凉透骨髓,这是冬日余引最爱做的事,十分享受这种清晰存在的感觉。
一番游动快活身上的血迹也清洗干净后,余引赤脚跳到水榭的浮桥上,披散这湿漉漉的长发取出一块毛巾擦干身子和发丝后,便换上一身黑衫,抬头看向浮桥尽头灯笼照耀下亮晃晃关闭的门。
“饿的紧,要不进去蹭上一顿?”老远便听到里面的推杯换盏声,余引对火焰头颅笑道。
脑海中没有回应,余引也不在乎,取出一条白色丝绦栓住披散的发丝后,便大步走过去。
水榭内的大厅,只见一张张小方桌排列,每个方桌跪坐着三至四人,桌道间人来人往很是喧闹。余引闪身出现后,也没被人发现,心中诧异片刻,就径直走向角落一个只有一个低头自饮的布衣青年旁坐下,然后笑道:“可以坐吗?”
坐都坐下了还问自己可不可以坐,青年无言,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扫视一圈大厅,只见身穿华袍的有,身穿一般衣袍的也有,唯就是如青年这般身着布衣朴素的没几个,暗想只怕是哪个大族设宴,余引心中顿时放心,能不被认出更好,旋即自顾不客气的倒上一杯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