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儿,可是你可又有想过,连我们都知道,那神鹿领地的领主难道是傻子吗?”余引含笑。
“这……”钟艺皱眉,确实想不通。
“敢薅虎须,必然有他的底气,若为夫没猜错的话,此番南雄城邦与武奉城邦开战应该就是其中一点。”余引说道。
“夫君的意思的是说神鹿领地想趁他们打得两败俱伤之时宣布晋升成为城邦?”钟艺惊讶。
余引不得不承认,就眼界和见识而言,小束对比钟艺拍马难追,闻言微微一笑颔首。
“那夫君准备帮神鹿领地?”钟艺好奇问。
“不急!看看形势再决定,一个门派再强毕竟只是一个门派,稍有不慎,可能就是灭顶之灾。虽说为夫一个人倒不怕,但辛苦建立起来的门派可不能这般毁了。”余引笑道。
现下已是严冬之际,车流卷裹着突降的雪花,留下一条条长长的印痕。盯着远处尽头成片的山丘,余引目光闪烁,只觉望见的不是山,而是无限天地。
“夫君,该回了。此人虽来者不善,但毕竟凉着有失风度。”钟艺建议道。
回头看她,余引微微一笑。
青衣大汉处,只见此时钟盘有一搭没一搭与青衣大汉说话,见之话语处处都透露着莫名其妙的优越感,钟盘有些受不了,终于忍不住淡淡问道:“敢问门主是何境界?”
“本座的境界吗?”青衣大汉轻笑。
钟盘点头。
“看你年龄也谈不上小,你先与本座说说你的境界!”青衣大汉笑说。
“不高!”钟盘瞥眼,发现这些小门派的门主一个个实力都不怎么样,可十个有九个都是一副暴发户的模样,多说几句都隔应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