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邦丞大人吗,请坐!张执事,麻烦倒杯茶来!”
“是院长!”
房间很是宽敞典雅,一张几青木大方桌前坐着十几人,只见靠窗方桌前一个精瘦干练方眉的蓝发老者见到樊洙后惊讶起身笑道。
“茶就不必,无事不登宝殿,此番本相冒昧前来就是请院长务必帮一个忙!”樊洙冷漠道。
邦主之下,邦相、军司、部司便是权利最大的官职,一般人看到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老者微微一笑,对方带甲上门,来者不善。再想到晨时上门的邢兰春,心下已经明白什么。
“大人有话就请直说,若不违反原则,老朽定鼎力相助。”老者皮笑肉不笑道。
“昨日有个学长尖刀的女学员重伤了我儿,院长若给本相几分薄面协助本官去查找一番,本相感激不尽!”樊洙道。
“大人可有证据?”老者诧异问。
“我儿亲口言,院长以为呢?”
“不知令公子伤在何处,现在情况如何?”老者问。
“已是半死不活之躯,不说也罢!此番本相只为来报仇,还请院长行个方便!”樊洙道。
“这……”
“可是不妥?”
“不是老朽不愿帮,而是大人也知学院存在特殊。我院虽名为培养武者,但实际却是为我邦城选拔人才。此番若开了口子,一旦传出去,众学员必然寒心,只怕对学院的名声和将来不利!所以还请大人见谅,若无确凿证据,老朽实在不能同意。”老者无奈说。
“院长需要什么证据?”樊洙强忍怒火道。
“抓贼抓脏,若空口无凭,老朽不能拿学院的未来去赌。望邦相体谅!”
“我儿是伤者,难道他的话不算证据不成?”
“可邦相可曾有想过,公子若因此想刻意报复无辜之人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