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没人收拾他们?”余引皱眉问。
有些意外余引语气变得如此成熟,但岳松复还是解释说:“不是没人对付,而是杀之不绝。千年前各大门派便联合剿除过一次天下教,可是没过十年,各地又疯狂兴起,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为什么?”余引不解。
“月儿,你要明白!一个组织可以瓦解,但心术不正的人无法杜绝。天下教据这些爷爷所知,其实他们总宗的人只是一群武痴狂人而已,真正为非作歹的其实都是着打着他们名义心术不正的武者。”
“但凡事可没那般简单,正所谓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岳松复失笑。
竟还有天下教这么个组织,余引心中嘀咕。
“月儿,爷爷明日就要离开这里。所以爷爷再最后问你一遍,你愿不愿意拜爷爷为师?”岳松复突然说道,几月相处,余引在他心里虽已经如同亲孙女一般,可是还是有些不死心想收徒。
余引嘟嘴,心中却是又在迟疑该不该拜师。
见他模样,知道只怕是没师徒缘分,岳松复心中轻叹。当既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他道:“这封信事关你的前途,一定要好好收着!”
余引好奇接过。
“这是爷爷曾经机缘巧合救下的一个人感激所写,凭借这封信,他日能助月儿轻易加入门派。爷爷打听过,这个门派很不简单,日后对月儿定会有帮助。”岳松复笑说。
一言一行都透露着对方对自己的关爱,余引心中惭愧,当既真心道:“谢谢!”
“武者一生飘泊不定,都在不停的锤炼武技提升自己,爷爷也不知还能不能有机会再见到月儿。所以月儿以后一定要好照顾自己,知道吗?”岳松复面色有些复杂说道。
“可是为什么老爷爷不来看月儿了呢?”余引一脸天真问。
“这……”
“老爷爷有空来看月儿不就行了吗?”余引继续说。
“哈哈——倒是爷爷矫情了,月儿说得不错,日后有空,爷爷再来看月儿。而且爷爷说不得还能喝杯喜酒呢。”岳松复眨眼。
嘴角微抽,余引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