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一眼便看到一个打着哈欠像是刚睡醒一身蓝色碎花袍的精壮青年走来。见余引后上前嘟囔道:“爹,你找我有事吗?”
“跪下!”余引平静道。
“又来这套!”余库嘟囔,但还是老老实实跪在地上。
“户部主事张俢的大儿子是不是你打伤的?”余引转头问道。
眼皮一跳,余库起身就要跑。但却被余引一只手轻而易举按住,只能瞪眼。
余库三天两头与人打架,若不是昨日麒傲面露尴尬的一提,余引至今还尚不知其在外面竟这般蛮横。
见逃也逃不掉,余库只好解释道:“张崮这小子一天就知道吹死牛皮,昨日竟然说独自一人就在老鸦林打死了一头虎。我就说你这般凶,我就与你较量较量,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但谁知他是个草包,空长个大个,一脚就被我踹吐血了。”
面皮一阵抖动,余引磨牙。
“爹,你也别打我。不信你就问大哥他们,他们当时也在,真的不怪我。”余库大叫道,生怕余引动手。
“去你爷爷奶奶牌位前跪着,什么时候想通再过来找为父!”余引喝道,发现这些年,自己的好脾气都被这帮儿女磨没了。
“你真是不讲道理,我要去告我娘!”余库闻言气急大叫道,很不服气。
“库儿打人固不对,但至少要等事情问清楚才能处罚,否则他也不服不是!”婳君笑道。
“本来就是,爹现在好不讲道理!”余库咬牙附和道。
“既如此,那要不要为父把你以前的事一一翻出来找人对质?”余引问道,却是余库被气笑了。
“你!”余库顿时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