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秋语,见是微微点头,余引只好点答应。
小院一间厢房,余引靠在榻上沉吟。白日听秋语母亲的话,他意识到只怕将人带走有些难。
“你这个贱胚子,真当老爷宠了你,你就是根葱了。今儿个老娘还告诉你,这脚你洗也得洗,不洗也得洗!”
尖叫声和呵斥大哭声突然从隔院传来,余引一愣起身,有些不明所以。
吱呀一声门开,只见秋语端着几盘酒菜进屋来到桌旁摆放。
“怎的这般喧闹?”余引上前疑惑问道。
“只希望你以后不要让那几位姐姐这般对我就是了。”秋语看他一眼说。
“你误会了,在她们中可没妻妾之分,你过去也一样。”余引失笑,已然猜到了缘故。
为余引打饭,秋语点头端坐看他:“希望如你所言。”
倒酒满杯,推到秋语身前后,余引皱眉道:“你母亲只怕不会放你随我走!”
“他们为了利和权,同时也舍不得我,你准备好彩礼就是,其他的不用担心。”秋语微微一笑,斜睖了他一眼。
转眼十几日过去,一场大婚降临秋宅,里外喧嚣,锣鼓喧天十分热闹。
大堂内,人头攒动,此时余引与秋语正一身红装在傧相的赞礼下拜高堂。
秋语的父亲在秋语回来喂食雪果后便逐渐好转,如今虽依然消瘦,但气色却异常红润,此刻正与秋语的母亲笑吟吟的接受余引二人跪拜。
又是一轮洞房花烛夜,而到现在余引也不清楚秋语究竟是用什么办法让其父母同意的婚事。
一番春风柔情,二人相视说着话,余引终于忍不住问出多日的疑惑。
“一是雪果,而是我告诉他们,我怀孕了。”秋语淡笑道。
余引顿时哭笑不得忍不住轻刮她琼鼻道:“也亏你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