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一愣连忙抱拳:“正是!”
“怒江每年都会决堤吗?”
这次答话的是宽风,只听宽风道:“回大人,只因每次修堤人力物力财力需求过剩,周边古兽又时常虎视眈眈,是以才致使修堤每次都未修建完善,为此宽风昼夜苦思良策,至今也仍无妥善之法。”
“我记得几年前几个修者学院不是派人过来相助吗,难道还未解决?”余引诧异道。
虽心中疑惑余引从何得知,但宽风还是解释:“大人有所不知,正是那次打下基建,这几年洪灾方才没以往严重。不过河堤若再不加强,那基建想必也坚持不了多久。宽风在这里恳请大人务必在明年雨季来临之前速速完善河堤才是。”
“好,我记下了。”余引点头,确实没看出这宽风倒是个大仁之人。
“来人!”
“属下在!”两个兵士迅速进屋抱拳。
看了眼宽风,余引道:“你的建议我听取,但我想打你板子,你意下如何?”
宽风微愣,神色不解道:“大人为何如此?”
“你且说应不应就是。”
“这……”
“拉下去先打个三十坂子再说。”
“额……”
“诺!”兵士对视,瞧余引不似玩笑,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架走宽风。
啊——
随着惨叫声在堂外响起,余引只觉浑身莫名舒畅了许多。见六司律正胆颤心惊望着自己,不禁笑道:“打他只因以前有过过节,与你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