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董嬷嬷直接当场给打死了。”
“打得好!可是母亲,你们又是怎么从相府分家出来的呢?”
“是用的账本,我将这些年西跨院和荣合堂从我们这房搜刮去的银钱全都一起捅到了公爹面前,这才脱了身。若非如此,只怕董嬷嬷的命都保不下来!”
“那如今你们是住在外祖父家里吗?”
“嗯,你弟弟要看伤,所以住家里头方便些。”
林晚意点点头,心中的怒火丝毫未降。
荣合堂和西跨院真是不把他们大房逼死不高兴。
如今连人的后脑袋都直接砸,打量着是要让弟弟一下子就去了。
便是不去,落个终身痴傻的病痛,也是要他们一家子往后都没好日子过。
想了想,眼中已有了然。
既然他们不把大房的儿子放在眼里,那就别怪她迁怒他人了。
反正她瞧那个西跨院的堂哥已经不顺眼很久,如今就让林贵妃也尝尝弟弟被人迫害的滋味吧。
想到这里,连忙安慰着母亲。
“弟弟的伤势要紧,二舅母可说有治愈的可能性?”
“二嫂倒是说过,她的金针之术或有可能,但牧之没醒过来之前,一切都不好说的。”
林晚意现在只恨自己当初没有好好跟着二舅舅学医。
否则这种时候,大约也是能帮的上忙的。
“那云涧草,要不还是拿回去吧,给弟弟用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