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不过我们先来谈谈赔偿问题。”宇文温看着鸣翠冷笑,“今日你让本公破费甚大......”
魂淡,赔钱!我老婆还在隔壁瑟瑟发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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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城西南一个二进的宅院内,宇文温打量了四周对身边一个老头说道:“叨扰了。”
老头将手中玉佩交还宇文温,嘶哑着喉咙说:“院内寻常用度一应俱全,贵客请当自己府里一般随意,老奴耳聋眼花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
“小九也早些休息。”宇文温拍拍旁边的小宦官李三九,随即向后院走去。
捏了捏玉佩,宇文温喃喃自语:“今夜总算有着落了。”
这是心怀愧疚的乙方(鸣翠),给情绪激动的甲方(宇文温)关于精神损失方面的补偿,是刚才经过一番‘友好交谈’后,鸣翠特地借给宇文温的一座宅院。
这座宅院她去年便已买下,由一忠心老仆看守,作为狡兔之窟,官府不会怀疑到这里来。
宇文温于是将躲在城南小院隔壁的妻子和李三九转移到这里,只是如此一来那鸣翠的事情也揽上身了。
这女人果然是一个变数!
如此想着,宇文温来到后院一处房前轻咳一声随后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内烛光摇曳,一名女子站在房里正眼巴巴的看着推门而入的宇文温,那正是他貌若天仙的妻子尉迟炽繁,与平日不同如今她身着男装,妩媚间散发着英气别有一番风味。
“二郎!”佳人带着泪光径直撞进他怀中,二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宇文温一只手在身后摸索了半天才将房门关上,尉迟炽繁却是不肯松手。
今日她在隔壁惊恐万分的躲着,凝气屏神听着禁军闯入原来的院中“救人”,并将其带回宫中。
身处一墙之隔的她吓出一身冷汗。晚上夫君回来说被人构陷,抓进宫里吃尽苦头但总算有惊无险,而隔壁那个夫君请来的女子被天元皇帝当做自己,甚至被其威逼着在寝宫里“尽欢”。
那好色的皇帝对自己如此垂涎,竟然连最基本的廉耻都不顾,还逼着夫君当面与云雨过后的‘自己’相认,这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