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吹还在继续,不管她再如何努力夹紧双腿,都阻止不了从私处麻上头顶的汹涌尿意,如此难堪的生理反应让高傲被打碎的少女终於忍受不住地哭出声来,但身上的侵犯者却半点都没有要停下来安慰她的意思,反而因为看到她哭泣的模样变得更为兴奋,迅猛快速地挺动着腰胯,硬是把她嘴里发出的哭声顶弄成一片片破碎的情色呜咽。
「承认吧……就算能通过贞洁检验,妳的心也早就不是个处女了……否则怎麽会在被男人侵犯时自己扭起腰来呢……嗯……?」有过多年执行刑讯的老练经验,杜马很早就知道如何用简单的话语摧毁一个人的心防,残酷地用言语撕扯着她已溃不成军的信仰,比起一个人在情欲的漩涡里溺毙,他更倾向於拖着这名罂粟般迷惑着自己的少女一同抛弃光明。
射精的快感已然濒临临界值,他加快顶弄的速度与深度,几乎每一下都是干到最深才往後退出,噗哧噗哧的黏润水声中,双手不再被束缚的少女无力地攀住身下的长桌,连抵抗或挣扎都忘记了,只是失神地随着猛烈的顶弄而呻吟哭泣,终於连哭声都在狂猛的肏弄间逐渐被抹上情色的甜腻。
一百三十一丶圣堂神使25(用上下两张嘴品味祭司大人的肉棒)
当处刑部的铁修女和行刑官副手在地下储藏室里进行些不可言说之事的时候,建给学龄孩童的圣职者候补生宿舍里,交缠在一起的两具身躯也正打得火热,床上那堪比娼馆卖春妇与嫖客间亲密贴合的淫行,让人简直不敢想像这是推崇贞洁纯净的光明神殿里会出现的画面。
急不可耐间被褪下的衣物随手被扔在床上与地面上,浑身赤裸的女孩头上脚下地跪趴在与她同样一丝不挂的男性躯体上方,单手扶着对方挺立的肉柱,另一手还不忘揉弄着底下储满精华的饱满囊袋,披散的乌黑长发被黏润的体液沾黏在男人高昂的性器和大腿间,在她脑袋上下挪动的时候,细柔的发丝不时搔弄得身下祭司发出沉重的喘息,肿胀的男根也硬梆梆地矗立在巴掌大的小脸底下。
从嘴唇到喉咙,这白日里还在教育祭司悉心教导下学会如何吟唱出神圣祝祷文的器官,如今正被传授知识给自己的人胯下那根狰狞的肉物给占据,她主动将小小的嘴儿套在这湿答答的性器上,顺着脉络努力地往深处吞含着,舌面灵活地沿着茎身到处游走,不时把肉棒吸吮到连自己还带着一点婴儿肥的脸颊都微微凹陷。
大概是平常吃的多是蔬果类的膳食,祭司大人的前列腺液品尝起来清淡美好,还带着一种近似麝香味的特殊微腥,为了让他忘却本来目地,被本体并列出来的意识体之一使出浑身解数,唇舌服侍间专往男性最有感觉的弱点进攻,半点没有浪费精力。
而在她这麽做的时候,觉得事事都该公平,且无法接受让个孩子平白为自己服务的祭司也在尽心尽力地带给她脑袋都快麻痹的欢愉。
躺在床上用大手扶着她滑腻白皙的两条大腿,吃着她幼嫩小穴的教育祭司满下巴都是从花心里头流出来的腥臊水液,虽然下身爽得快要射出,夏佐还是伸长了宽大的厚舌,像在模仿性器一样在她狭窄的肉径里虔诚地戳插舔舐,他的这番举措弄得身上的孩子蜜水四溅,自己胸膛上那抹纤细小腰也在不住发颤。
已然忘记自己此番的目的是要帮她修复失去多时的处子薄膜,被诱惑到神智不清的祭司沉浸在与可爱学生的性事里,突突发胀的性器恨不得尽快插入她黏腻成片的下体之中。
「小缇娜……够了……」呼吸急促地扳着她的臀部从自己脸上移开,已经快要按捺不了欲望的祭司低声喘息道,被她娴熟温润的口交刺激着,随时都有可能压抑不住内心冲动粗暴地在她口腔中猛力挺动。
蠕动的喉管正致力於挤压着埋入深处的肉棒,听到祭司的话,稚嫩的女孩低呜了一声,乖巧地将口中的男性象徵往外吐出,当硕大浑圆的龟头从她被塞得满当当的嘴里拔出来时,甚至还发出湿漉漉的啵啾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