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绿从善如流的拉开凳子坐下,她总不能跟许蔷说“我只想问个问题,问完就散,绝不纠缠”吧。
餐盘里的煎蛋有诱人的金边和恰到好处的溏心,配上吐司和枫糖,正是萧绿喜欢的甜蜜早餐。
“查出什么来了?”
萧绿不说话,许蔷只好自己开口。
“呃……没什么。”
萧绿放下牛奶杯,不自在的说。
“你说的都是对的。”
“能不瞒着你的,我都不会瞒你呀。”
许蔷将枫糖淋在吐司上,散出甜美的香气。
“那……我有个问题。”
萧绿得寸进尺,挥霍着许蔷难得的好感。
“我看过报道了,我猜的……你们关系不好,因为你想拍电影,那……为什么你不惜这样都要拍电影?”
她很困惑。
不论是油画还是写作,都是有人推着萧绿在往前走。
哪怕她之后为此付出代价,也只是被动失去。
为什么许蔷要选择主动放弃?
说得残酷一点,她天赋平平,实在犯不着付出到如此地步。
萧绿眼底的困惑,让许蔷感觉难受。
她在想什么,许蔷又何尝不知道?
无数个辗转反侧的黑夜里,许蔷都思考过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