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曦有些无语,他大爷的难道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而且,她也不是小孩子了,对她不能用对女儿对孩子的那一套好吗?
与其有时间跟他斗嘴,还不如赶紧揉了药酒让他滚蛋。
抓着他干燥的大手,云曦倒了药酒在手心,摁在他手背上。
淤血散去需要两天的时间,她现在只想着,明天开始得把窗子锁了才行。
否则,他要是天天这么翻窗进来,她觉得自己真会被他给气死的!
书上说,女子是水做的。
可他跟前的小东西,时而像水一般柔软,软到能化到他心里去。
时而又像冰一样坚韧,浑身都带着坚不可破的孤勇和斗志。
至柔至刚,不可估量。
“好了,把爪子收回去,放我起来吧!”
拧好药瓶子,云曦一把拍开他的手。
慕非池看着红红的手背,半笑了声。
她真是恭维不来,她脚都麻了。
“笔记本密码你自己设置,我在你床底下放了一个保险柜,你可以放贵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