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原来会这么痛苦的吗?
他昨天看科普的时候,科普之中有说Alpha在易感期会特别需要自己的伴侣陪在身边,但却没想到原来分开会让他们这么痛苦。
难怪昨天禹群一直要拉着自己,这么说起来,感觉易感期有点像自己精神力失控时需要向导信息素哪样?
回忆了一下自己精神力失控的感受,百墨突然能理解此时的禹群。
想着,百墨就用着自己的余光一瞟,便瞧见禹群双手搭在膝盖上,颇有种幼儿园小孩儿被要求坐端正的样子,有种勉强与无措感。
与平时的禹群那平日刻入骨子中的挺拔利落不同,此刻他板直的身体只有一种别扭和僵硬感。
自昨天早上之后,禹群倒是没有像之前那样动不动就对他上手,有的时候着急抓住他了,也会像是触电一般立刻松手,虽然不想承认,但百墨知道这是禹群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气伤害到自己。
“你……”与那双雁灰色的眼眸对上,百墨略张了张嘴,却又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在纠结之下,百墨微微皱起眉,然后就像是镜子中自己的倒影一样,禹群的眉宇也皱起来,明明他一句话都没说,但是百墨却莫名懂了他的意思,大概是因为那双眼睛再也不像以往,用着深沉的思绪掩盖住自己的情感。
百墨忽然想起昨天看的科普中的一句话——
易感期的Alpha对于自己的情感总是格外坦白,就像赤子一般的坦诚。
视线一转,再次看见那帖子上的话。
百墨略一犹豫,然后眉头舒展开,颇有种妥协的意味,他将自己的手往禹群那放在膝盖上不敢动的手中一塞。
“我还没有脆弱到被你捏一捏就断了。”他也没有去看禹群的表情,只是嘀咕道:“一副那么委屈的样子,感觉好像我虐待你了。”
略略一等,百墨发现禹群的手只是虚虚地握住了他,甚至都没有什么存在感,他有些奇怪,转过头去看,结果就一下子撞入禹群那定定望着自己的视线之中。
那视线就如同前天晚上疯狂的信息素一般,令百墨突然就失去对自己心跳的控制。
耳尖不自觉染上红晕,百墨十分不自在地暴躁起来,“你TM能不能有话说话?牵不牵?不牵算了。”
说着他就准备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他也的确反悔了,他总觉得自己似乎打开了什么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