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浮车平稳地在空际轨道中飞行着,窗外有一排鸟群逆着秋风掠过,然后是那座安静地漂浮着的空中墓园像是一朵云,又像是太阳,定在那里,近看远看都能瞧见它的身影。
这句话打碎了一切其他的可能性,将两人逼得赤.裸相对。
那石化的蝴蝶苏醒过来,百墨眨了眨眼睛,他眼中的禹群神态自若,但他却发现此刻自己手中的那只禹群的手却是湿湿凉凉,似乎是出了汗。
艾洛也向他说过这样的话。
但他此刻的感觉却与面对艾洛那时有些不同。
何止是不同,跟平时的他都不太一样。
精神图景中的超狼开始嗷呜地又跑又跳,百墨不知道它是什么意思,也无暇去思索,他甚至在心中有些烦躁地呵斥了它一声,让它安静些。
吵得他脑袋乱哄哄的。
禹群居然是喜欢他的吗?
原来是这样吗?
但喜欢就喜欢,他为什么感觉自己的椅子好像着了火,又像是体内着了火,总觉得坐不住,想站起身来发泄一下。
禹群看着百墨沉默不语,他感觉自己的嘴唇有些干涩,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向人表白,在这之前,他甚至从未喜欢过任何人。
但是有些话,一旦出口,接下来的便轻松许多,就像是水坝打开一个缺口之后,里面禁锢许久的心思便再也禁锢不住,滚滚冲出,再无停下的可能性。
他不允许百墨有一丝闪躲,带着极强的压迫感地问道:“你现在明白,让我做你的伴侣是什么意思了吗?”
不是简单的一个契约,确定彼此不会背叛而已。
那是比‘彼此信任’更加复杂以及强烈的情感。
禹群将自己的感觉一点一点向百墨剖析,坦白地几乎是将自己的胸膛划开,他以自身为教学例子,告诉着百墨何为爱.欲。
“伴侣不是单纯的搭档关系,我喜欢你,我对你的感情便没你想得那么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