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强烈伤到百墨那自尊心了。
禹群闻言皱起眉,“这是什么说法?”怎么就划清界限了?
百墨打开禹群的手,退后了一步拉开自己与禹群的距离,然后接过毛巾,一边擦着头发,他一边无所谓地说道:“哦……我以为你是怕我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怕我黏上你才不肯说自己是元帅。”他回忆着之前禹群在船上说的那一番长篇大论,“毕竟你不是说什么对Omega不感兴趣么。”
禹群只注意到百墨的用词,他眼眸略暗,却是下意识地问出了一句自己也不知道该期待什么回答的问题,“……那你对我有非分之想吗?”
但他又隐隐地有着一股期待。
然后他就看见百墨略一犹豫,手上擦发的动作也停住,然后清润声音如玉石。
“非分之想……不能完全说没有。”
禹群感觉到自己的心似乎是漏跳了一拍,又像是快了一拍,他声音略紧,“……什么非分之想?”
百墨没听出禹群声音中的异常,他只是灵机一动,敏锐地发现这似乎是个不错的时机,让他去跟禹群商量一些事情。
于是他突然说起一个在禹群看来牛马不相及的事,“那个临时标记是不是两个月就会消失?”
虽然不是很懂谈话的走向,但禹群还是点头,“嗯。”
百墨眼眸一亮——他除了在生气的时候眼眸明亮,在有鬼主意的时候,眼眸也璀璨若星。
他微扬下巴,眉尾轻挑,说出自己的提议,“那作为你欺骗我的赔礼,以后每两个月你给我来一下,怎么样?”
禹群:……?
这个展开他着实没有预料到。
也着实过于令人想入非非。
感受到男人看着自己的目光逐渐诡异,百墨很大方地说道:“放心,我绝不会想多。”
“……”
对方的视线更诡异了。
百墨觉得这个提议挺好的,对方只要咬一下,也不用费什么功夫,他可以获得稳定的向导素。作为道歉,这样的赔礼多轻松,什么都不用干,就定时咬他一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