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代言人，也是棋子！”
颜开没想到白玉蟾说得这么直接，神情不由得一滞。
哈哈哈……白玉蟾大笑：“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谁人又不是棋子？
我因为接连分出鸿钧和三清四具分身，实力大损，而鸿蒙天道最初针对天界的手段就是承诺超脱，我不想一番心血付诸流水，迫于无奈，只得以身将归墟黑洞堵住。
因为你知道生灵的强弱决定了天道的强弱。
所以……
哪怕无数被鸿蒙天道诱惑的人大肆吸收天界的世界本源之力，导致下位世界一颗颗破碎，我也要让肉烂在锅里。
可是我毕竟曾经是即将达到道一境界的高手，哪怕分出的四具分身都各自有了自我意识，但在众人没有摸清我的底细之前，绝没有人敢对我出手。
因为没有人知道我能不能将四具分身收回来，更没有人知道我是不是已经达到了道一，甚至更高的境界。
所以……
你作为的弟子，代言人，棋子，现在可以说包括鸿蒙天地在内，全天下都是你的敌人。
这也是我直接将杨婉妗、沙利叶、加百列这些人带走的原因。
因为她们如果觉醒了原先的意识，绝对会不管不顾地出手……”
白玉蟾没有继续说会怎样出手，可是颜开心里却蒙上了一层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