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却压着一股如同巨山一般的阴霾。
再将手按在了胸口,那薄弱的随时会断掉的呼吸,更让他心头挣扎煎熬。
作为柳家道士最佼佼者,他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被压在棺椁盖下,他奄奄一息。
可内心的不甘,让他奄奄一息了很久。
按道理,请神法应该早就结束了。
可他并未曾死。
按道理,这口气早就该咽下去,可他也未曾咽……
他又从身上拿出来一样东西。
那是一块拨浪鼓。
只不过,拨浪鼓已经碎裂了。
“兴儿……”杨青山手又抖了一下。
如今他成了这副鬼样子,时间也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
羌族怎样了?
柳家,又怎样了?
瑾儿给他留下的独子,要跟着他父亲……
又会是怎样的结果?
“棋子……”杨青山低哑喃喃。
他迈步,轻而易举的跨过了山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