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了这些,微眯着眼睛,点头道:“让我想想,应该怎么对付它。”
只是对于旱魃,我并不了解。
如果纸人许在我旁边,可能会好得多。
毕竟旱魃这两字,当初还是他告诉我的。
略作思绪,我就告诉柳正道,我要去接妻儿进来,我妻子应该也了解不少旱魃的事情,顺便让我儿画符镇尸,我总觉得这旱魃的厉害有些诡异,我得看过三长老的脸。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柳正道先说了个好字,接着又告诉我,要等天亮,旱魃沉睡,镇中起雾的时候出去。
否则此时,镇路上都是活尸,撞祟之人,我们出去,就要恶战。
我摸出来怀表,看了一眼时间。
现在是凌晨一点左右,也就是丑时。
推算了一下刚才的时间,那旱魃,是子时的时候醒来?
距离天亮,还有四小时,也就是两个时辰。
不能掀开符看脸,就只能静静等待了。
一夜未睡的困意也逐渐上涌,我扶了扶额头,打了个哈欠。
柳正道则是盘膝坐在三长老尸身的旁边,双手落在膝盖,掌心朝上,中指和大拇指掐起,显然是在打坐冥想。
对于道士来说,这应该就是休息了。
我靠墙去坐下,困意让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临睡前,我还想了想何雉和遁空,他们在镇外,应该足够安全。
那些撞祟的人和活尸无法出去,何雉也会很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