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通窍分金尺别在腰间,同时取出来的,就是地支笔和天干砚!
咬破舌尖,一口血吐进了天干砚里,毫尖在其中一过,血墨相融,金色的地支笔毫尖,顿时成了黑红色。
我迈步朝着堂屋走去。
如今院子这种模样,凶气冲天,我们一家三口不好受,作为宅主的杨竹书,更好不到哪儿去。
污浊之气会快速的推进命数变化,让他承受这宅子的“凶”!
要么我们很快被这凶尸了结,杨竹书能喘息一口气,破解我布的局。
要么等时间一长,不需要我们出手,他也死定了。
思绪在电闪之间,我已然走到堂屋门前,但因为雾气太过浓郁,还是无法看清堂屋内的情况。
我警惕更高。
因为我觉得,那凶尸可能是车迟……
我能听到极为微弱的呼吸声,堂屋内,必定是一口活尸!
杨竹书要算计我们,对付我们,用普通的凶尸来撞祟肯定是不行。
我们一家三口,根本不会怕撞祟。
只有活尸,才有动手的本事!
骤然间,面前的浓雾一颤。
一只干瘦如柴的胳膊,从雾中探出,直接抓向我的面门!
我面色不变,脑袋朝着旁侧一闪,手中的地支笔,飞速落向那只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