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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尸皮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人都被剥了皮,凶煞难消,死不超生,纵然是怨恨滔天,又怎么能回答纸人许?
那口怨气只会禁锢在这尸皮中,愈发的强烈,却压根无法消散。
“阴阳。”二叔扔了烟蒂,喊了我一声。
纸人许没回头,他依旧在捯饬那张尸皮。
我看向二叔,点了点头。
二叔敲了敲那口大缸,说道:“你在这儿等等,我先把这缸子东西拿出去,喂了赤獒。”
“好。”我又点点头。
二叔直接扛起来大缸,朝着院外走去。
约莫两刻钟之后,纸人许终于晒好了尸皮,走到了我近前。
此时纸人许的脸上,颇有几分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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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你这决定一举两得,你二叔高兴,许叔也高兴,阴术先生的纸扎,倒也难得。”
“这吴显长操使凶尸,他身上怨气本身就不少,这东西制作好了,要比青尸皮厉害。”
纸人许认认真真的说道。
我吐了口浊气,冲着纸人许抱了抱拳,说多谢许叔。
纸人许摆摆手,说了一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