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醒来过一次,我发现唐仃在我旁边,他有一搭没一搭的睡着,时不时还抬起头看一眼。
我皱眉睁眼,低声道:“唐仃,你好好睡下。”
我叮嘱他说此地凶险,他不好好休息,恐怕后面会出问题。
之前就是唐仃和另一个仆从一直给我们赶马车。
这汉子朴实,话少,生的模样也忠厚。
他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小声地凑到我近前说道:“先生,你莫担心我,这地方危险,镇长交代了,我得保护好你。”
“那些劳什子的东西,那么毒,我怕有些人心思歹毒。”
“我们被那些老东西摆了一道,不能……”
唐仃声音特别小,距离我最近的廖呈和蒋盘都睡得很沉,后方的人就更不可能听到了。
我同样明白他的意思。
不过,我还是叮嘱他好好睡觉,我的安全,至少在这些人手中是不会出问题的。
我语气很笃定。
唐仃却露出不解。
思索片刻,我让他不用多问,多想,按照我说的,好好睡觉,保证好精力,需要他的时候,才能用得上他。
唐仃这才点点头,他小心的躺在了地上。
我困意依旧很足,左右四扫了一眼,发现之纸人许没在。
我也没多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