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摇了摇头,说:“实则不然,他没有车马伤的死相,反倒是主途缝女害,并不是摔死的。”
我示意他往外走,我同样往外走去。
推开门的时候,我就瞧见了过道一侧的朱刽。
显然,他刚才醒了,在外面守着。
我脑中思索,才继续道:“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先将尸体放回棺材,不发丧,杀人者,自然有杀人相,周家祖坟的事情,也需要先行查看,你儿媳的尸体也得找回来,否则周家安生不了。”
“另外,和你儿子一起去祖坟的那些人,全部留在一处,不要让任何一个人走,我回来再做决断。”
周兴祖表情显然是想哭,他连连和我躬身行礼,说多谢李先生。
注意看了一下灵位,我才晓得,周兴祖的儿子叫周康。
没过多久,周康的尸体就被人搬运了下来。
他尸体入棺的时候,我取了一枚铜片刻出的镇物符,将其一起放入棺材内。
下楼之后,周兴祖立即喊人上去搬尸体。
我瞧见了不少周家的人,眼神不经意的扫过了他们的面相,却并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人有杀人相。
周兴祖谨慎的跟在我身旁,我走到了棺材前边儿。
周兴祖毕竟是一家之主,对于情绪的把控也极好,没露出什么破绽。
我点头,往屋外走去。
朱刽紧随我身后,几乎不离三步外。
周康已经有怨气,有镇物符镇棺,至少能避免我不在的时候他诈尸!
周兴祖也招呼了一个显然是心腹的仆人到近前,耳语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