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上。顾悯驰骋在他身上的时候,想到了可能这三年来,无数次胡湖在苏雀身上烙下的痕迹。
两个人从客厅再到房间里,跪在床边再到撑在了浴室里。
苏雀不知道顾悯为什么这么用力地折磨自己,是因为自己知道有丈夫的缘故吗。他平日的求饶放在了今天有求于人,也隐忍吞声。
苏雀的腰能压到很低的位置,顾悯突然问了他一声:“腰塌得这么低,是不是你丈夫教你的?”本来顾悯的眼以及乱了到浊黑,可是他偏生想起了这个。
苏雀第一反应不知作何回答,在撞击下,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在胡湖的房间里、和谐他,他叫不出来。
看见他们的房间里没有婚纱照。顾悯问他:“你们的婚纱照呢,是不是藏起来了?”
苏雀:“我们没,没拍。”
“为什么不怕,”顾悯在他身后问他,“是他不够爱你吗,”
苏雀几乎在房间死去。
顾悯引诱苏雀,“你们结婚了,还记得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的?几年几月几号结的婚,摆酒了吗,拍婚纱照了吗,没关系,现在很多人不拍,年轻人图方便。那么你们领证了吗,”
“就是结婚证,你们有吗,”
“他是不是不喜欢你,怎么连领证都没领。”
“你再仔细想想,这些年来你们有亲戚走动吗,”
苏雀唯一想到的是这一句,被运动得断断续续出声:“胡湖跟我说,他父母很早就走了。”
“哦,那别的亲戚朋友也没有吗,现实里有人知道你们是夫妇吗,”
说着最后这句“现实里有人知道你们是夫妇吗”,苏雀本来就恍惚着,再一分神地一想,顾悯大力将他撞碎来。
苏雀感觉身体都碎开了成了七八块,彻底死在了原本是他和胡湖的房间。